产区 山头 普洱茶玩出来的IP(上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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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区 山头 普洱茶玩出来的IP(上)

大凡农产品,都脱离不了产区的概念。

因为主产区,尤其是核心产区,是农产品品质的保证,风味的象征。

咖啡、葡萄酒如此,蔬果、粮食如此,茶也毫不例外。

就中国茶来说,无论我们赋予他怎么样的符号,其实产区才是其最大的IP。

西湖龙井、武夷岩茶、黄山毛峰、祁门红茶……

六大茶类中你能说得上点名气的茗茶,放在前面的定语几乎都是昭示着产区的地名。

而要论一个茶对产区IP的打造能力,谁也比不过普洱茶。

产区IP是普洱茶的价值再发现

跟茶友聊普洱茶,总有说不完的话题。

聊得最多的,还是产区的话题,从大产区到中产区到小产区再到微产区。

如果再往细处聊,还可以将其定位到某个寨子的某片茶地的某几棵树,甚至是一棵树。

当然,许多情况下聊到某个寨子后,我就没办法再往下聊了,只有做一个忠实听众的份。

但这丝毫阻碍不了话题的继续延展,谈论者津津有味,听众也是兴致盎然,尤其是在喝着一泡那棵树的时候。

对于不喝茶的人看来,普洱茶的这种玩法有些过于片面或者极端。

正如一些人的看法一样,实际上刚开始的时候,我对茶界的这种玩法也持保留意见。

10年前在下关的一家茶店,我遇到一位来自台湾的茶人。那晚他抱着一本彩打出来的厚厚资料,像个植物学家一样边翻边向我这个门外汉介绍着生长在临沧、普洱一带的一棵棵古茶树。

每一页纸上,都有一棵长得高大挺拔的古茶树的照片,以及树高、胸径、海拔、坐标等信息。

他介绍得津津有味,我听着索然无味。

当时,单株概念还没有流行开,听了半天我才搞明白,原来他是要把一棵树单独做成一个茶。

末了我静静地想,这家伙是不是吃多了没事干?现在想想,那时的不理解,多少显得自己对普洱茶的无知。

因为对普洱茶爱好者来说,这是对风味的极致追求。

为了差异细微的风味,为了极致的风味,他们每每“剑走偏锋”,在云南的大山里追寻着那一缕尚未被人发现的惊艳。

在我喝下一口老曼峨古树茶,喝下苦竹山上一棵单株时,我终于理解了这种偏执。

当别人表示看不懂的时候,他们早就沉浸在普洱茶的“一山一味”甚至“一山百味”中,玩味并享受着普洱茶带来的乐趣。

产区IP是普洱茶近10年来强势崛起的诱因之一,其背后则是普洱茶的价值再发现。

特别是古树茶和山头茶概念的兴起,让具有资源稀缺性的普洱茶声名大振的同时,也为消费者提供了更多的选择。

从大的范围来说,只要符合《地理标志产品普洱茶国家标准(GB/T22111-2008)》的云南11个州市所属的639个乡镇,都属于普洱茶产区。

实际市场实践中,普洱市、临沧市、西双版纳州又成了普洱茶的三大主产区。

不过这个范围还是太过宽泛,于是普洱茶的产区概念被越分越细,最后被细分到了村寨地角。

普洱茶论山头,最早出现在乾隆年间进士檀萃的《滇海虞衡志》,首次提出了如今被一再说道的古六大茶山。

如果说古六大茶山还是大产区、大山头概念,清末民初时随着曼松名气的日渐兴起,微产区或者说真正意义上的山头概念开始出现了。

现代意义上的山头茶,其雏形大致出现2000年前后。

那时候现代普洱茶正处于厚积薄发的蓄势阶段,主要还以大产区、大山头概念为主,比如易武、景迈、布朗山、勐库、无量山等。

与此同时,以景迈、南糯、南峤、布朗、巴达为主的新六大茶山概念也开始出现。江北、江南,江内、江外,古六大茶山和新六大茶山,成了普洱茶蓄势待发的第一批产区IP。

2007年普洱茶热潮退却后,伴随着古树茶热潮的兴起,2008年起山头的概念被越来越细分,越来越玩到极致。

刚开始是从大山头细分到寨子,比如易武被分出了落水洞、麻黑、丁家寨、刮风寨……山头的概念越来越精准。

这时期的山头茶群雄并起,几乎整个普洱茶区内,只要有古树茶且有一定产量、一定品质的寨子,都被当成了一个独立的山头出现在市场上。

当村寨被挖掘得差不多时,随着薄荷塘的强势崛起,比村寨级别更细分的山头概念开始出现。

一扇磨、百花潭、多依树、凤凰窝等以茶地命名的山头不断出现,一片片茶地被越来越细分地挖掘出来。

比如刮风寨,被细分出了茶王树、白沙河、茶坪、黑水梁子四个山头。

山头概念的本质,是一个产区的概念。

如果我们把一个大的山头理解为一个大的产区,比如景迈山、布朗山、南糯山,那么细分后的村寨就是微产区,从村寨里面再细分出来的茶地就是核心微产区。

普洱茶山头的不断细分和缩小,是山头茶不断发展和演进的过程,也是普洱茶的价值再发现。

节选自《普洱》杂志2020年9月刊

《产区 山头 普洱茶玩出来的IP》

撰稿_段兆顺/摄影_黄贞贞[除署名外]

来源:普洱杂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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